随着新兵入伍,我和一批人到了部队,但是从那天开始,我们就不再是人,而是奴隶,军人的奴隶。
我们是应招加入军奴的,主要就是为了照顾军主的生活和当作他们的玩具。
火车到站后,我们被一辆大卡车拉到一个山坡上下了车,我们被勒令把身上全部衣服脱光,所有携带的行李和脱下来的衣服都集中在一起,一个兵在上面浇上汽油烧掉了,因为我们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从现在起直到生命结束,我们永远都是军人的奴隶。
我们被双手反绑,然后又重新上了大卡车,因为没法抓扶,所以我们在加高边沿的车斗中塞的满满的,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颠簸,车停下来,我们被放下来然后在广场上列队,一个军官命令我们跪下,然后他开始训话。
从他嘴里我知道,跟新兵一样,我们奴隶也需经过新奴连训练,合格的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军奴,但是与新兵不同的是,新兵如果新兵入伍训练考核不及格则要退回去,而这些奴如果考核不及格则只能被封在水泥中当“小便器”,直到死去。新奴连为期三个月,这三个月中每个月都有一次考核,每次考核不及格的都被淘汰,也就是说每个月都有一批新厕奴产生。
当新奴连完成后需要做生殖器整形手术,至于怎么做,他没有说,然后被奖赏给军事课目突出的军主供他们使用,我们的生死权都归主人所有,主人想怎么处置我们都行。对于逃跑等犯有重大罪的奴隶不会处死,而是被封在水泥中当“小便器”。这位军官问:“你们现在可以后悔,有谁不想在这里可以先在打报告。”一个奴隶喊“报告”,这名军官朝背后的四个士兵使了个眼色,这两个士兵朝那个奴隶走去,两个士兵离开了广场。军官说:“我说的是你可以后悔,可以报告,但是没有说你能回去,既然你不想在这里,如果不好好管制你你很有可能逃跑,只好把你做成小便器……”这时那两名士兵已经走到他面前,他刚想反抗,就被打晕了,然后这两名士兵把他的手在背后用背包绳重新绑了,然后向上拉,吊到最高的高度,在肩上困了两圈然后又在胸部绕了两圈,这时另外两名士兵也回来了,带来一些工具,他们把一根直径5cm粗的棍子在他胳膊和背部中间穿过,然后用剩余的背包绳把上体牢牢的困在棍子上,这是为了做出来的小便器永远保持标准的奴姿,然后一个兵拿了一个Y型管,一端插入这个奴的肛门,另一端套在他的鸡吧上,这个管的主要作用是当把奴用水泥浇注起来后,这个管可以让奴排泄用。然后四名士兵把这个奴调整跪姿高度,让他的嘴正好在正常身高的人的鸡吧高度,然后用支架固定好形状,开始砌水泥。砌水泥的方法是在奴的腰部及以下全部用水泥包裹,背部颈部及后脑也用水泥包裹,露出胸部(为了惩罚时用)和脸部(这是小便器的最主要部分),水泥砌好后还要把多余的刮掉,刮出一个跪姿捆绑的厕奴的形像,而且水泥干后奴隶一动也不能动,永远保持这个姿势,随时恭候主子们把圣水尿在他嘴里。这四名士兵应该砌小便器的次数很多了,这件作品很快就完成了,而且水泥干的也很快,军官让士兵把这个还在昏迷状态的奴隶弄醒,然后他走过去,掏出鸡吧让奴隶张嘴接着,奴隶发现自己被封在水泥里,逃走的希望也没有了,索性不张嘴,军官给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会意,拿了一个带管的口塞,用胶布牢牢封在奴隶嘴里,然后用硅胶塞把鼻孔也堵上,在口塞的管子上接了一个漏斗,用水泥把奴隶的口鼻部糊死并用水泥固定好漏斗,这样这个奴隶只能通过漏斗呼吸,而且漏斗中的圣水必须吞咽下去,否则就不能呼吸。军官把他的尿撒在漏斗中,试验这个新作品,然后让所有在场的军人都来撒尿,逐渐的这个奴隶的腹部开始鼓起来,但是他不能不喝,否则将会憋死。军官很满意,让人把小便器抬下去,然后对我们说,这就是不服从的下场……
有了这次教训,我懂得必须服从,在这里没有其它选择。
我们被一个个带进处理室作入伍处理,轮到我了,我被带进一间屋里,双手被分开吊在一个门字形刑架上,双脚也被分开绑在刑架的下端。一个军医过来给我做褪毛处理,他的手法很熟练,很快我的头发眉毛包括阴毛腋毛和汗毛都被刮光了,光溜溜的吊在那里,然后被灌肠及全身清洗,完成后我被放了下来,然后被绑在一个手术台上,这名军医给我穿龟头环,他用的设备很特殊,当穿过以后接着就把伤口烧灼愈合了,不用后续的消毒防感染等处理,只是有一段时间感觉有点疼。然后他把一个环从马眼中穿过,穿出来后用电焊焊住,成了一个闭合的环。然后他把一个肛塞塞在我屁眼中,用充气筒和气针像给球打气一样把肛塞充满空气,我感觉直肠很膨胀,快要受不了时他停下了,拔除气针,这样我就不能私自把肛塞取下,他把龟头环向后拉,用一个锁把龟头环和肛塞上的一个铁环锁在一起,这样我就不能勃起了。在新奴连三个月中,肛塞一直没有取下来过,因为我们只吃加有维生素和矿物质的流质食物,根本不会产生大便,永远保持直肠洁净,随时可以被主人玩弄。入伍处理完后我被带出来,我发现其他奴也作了相同处理。
新奴入伍训练第一项科目就是适应性训练,奴隶自打入伍起,就必须一丝不挂,因为这里纬度比较低,所以没有很冷的时候;而且两只手必须时刻放在背后不得使用,因为我们刚开始不习惯总是不自觉地把手拿到前面来,所以从入伍那一刻起两只手就被绑在身后,三个月一直绑着没有解开;我们走路必须用膝盖走,不能站立,等我们入伍训练完成被主人领走后,经主人允许,可以站立,但为了适应,新奴连不能站立,随时跪着,因此我们必须带一种特制的镣铐:中间是一个小号的类似于手拷形状的小铐,用于拷在阴囊上,因为有两个睾丸阻隔因此没有钥匙取不下来,除非把睾丸挤烂。两头则是脚镣的两头,铐在两个脚腕上,中间铁链的长度正好是奴身体跪姿挺直时睾丸到脚腕的长度,因此奴在任何时候都不能站立;奴的嘴除了吃饭、给主人口交等时候外必须时刻被口塞塞住,奴与军人不同,军人当接到命令时必须答“是”,而奴什么也不用回答,但是当主人发现奴没有照命令做,不论是没听明白还是什么原因,只有惩罚,因此嘴是没用的,奴需要做的只是执行命令,没有资格表达观点。为了适应某些主人的特别长的鸡吧奴需要用口塞作深喉训练,这是第二个月的科目,以后再说。
第一个月,新奴不能进行体能训练,因为如果一旦奴隶有反叛行为,这将会很麻烦。每周一新奴连的班长们都会检查奴的体毛,如果长出来了则需要剔掉,奴身上不能有任何的毛,包括眉毛和汗毛(新奴连的班长都是专门有调教军奴经验的士官担任)。第一个月奴隶每天的训练课目或者被长时间以各种形式捆绑,或者奴姿训练,奴姿跟军人的跨立要领一样,只是跪着的,通常一跪就是一小时,目的是让我们时刻都有一个良好的姿态为主子服务。
有一天,班长让我们奴姿跪好,然后他离开了,我看到班长走了于是就活动活动腰,没想到这时班长回来了正好看见,他对我下令:“一号刑”。一号刑就是蹲马步,但不同于普通的蹲马步,是要在特殊的刑具上蹲的,这个刑具中间有一个竖直的杆子,插在直肠中(这时我的肛塞被取出了,这是新奴连三个月唯一一次),然后蹲好马步后一个横杆挡在大腿上然后与底座固定住,两只脚腕被绳子分开固定在底座上,这样因为横杆我不能站起,而如果坚持不住往下坐的话竖干则会在直肠中越插越深,根本没法偷懒。我蹲了10分钟就很难坚持了,因为嘴里塞着口塞不能说话,我也不敢出声,免得惹班长不高兴用更厉害的办法惩罚我,于是我只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班长,希望他能饶了我,但是班长视而不见,过了15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眼泪都流出来了,班长命令另外一个奴隶把我放下来。我一下子瘫在地上,班长说:“还没完,你以为这样就行了?”他把肛塞重新塞进我的屁眼并充足了气,然后用特制铁环箍住我的两个蛋,然后用绳子把拴住铁环,然后掉在屋顶的滑轮上并收紧(新奴连的宿舍都是经过特殊设计,便于对奴用刑),我必须两个手用力撑着,否则整个身体重量都加在两个蛋上,就这样我被吊了一晚上。
新奴连第一个月的另一项重要课程就是厕奴适应性训练。我们第一个月不允许喝水,水的来源都是班长的尿,班长从来不上厕所,每当要小便就由我们轮流给他当小便池,而我们也不允许随便上厕所,因为龟头环跟拔不出来的肛塞锁在一起,根本没法尿,每天三次,班长会把锁打开,让我们互相含着对方的鸡吧,把对方的尿喝下去,因为我们的尿的来源归根结底都是班长的尿,因此这些尿早我们体内循环好几次,变得臊臭无比,用这样的尿来锻炼我们的忍受能力,每个星期天我们才被允许到厕所撒一次尿,新的一周再从班长的鸡巴中喝到新的尿,周而复始
班长也从来不到厕所大便,他的黄金都是让我们吃掉的,跟圣水一样轮流赏赐给我们。刚开始我不适应,每当赏赐的黄金放到嘴里都会呕吐,于是班长把黄金全都抹到我的嘴里,然后用胶布把嘴封住,吐也吐不出来,直到全部咽下去,几次以后我也就适应了。
仅能喝圣水还远远不够,我们还需要练习能喝大量圣水。第一个月的最后一个半星期,我们作为执勤厕奴排了岗,安排在营区的厕所中执勤,我和另外十九个奴隶被排在第一组,被押往厕所。在军营中奴隶分为两种,一种是专用奴,身上纹有主人的名字,主要是用来照顾军人主子的生活和给他们作性玩具,在一个作用就是作为主子的专用厕奴,这是只有军事训练成绩突出的或者立功受奖的军人才有资格享有专用奴,普通的军人则只能玩第二种奴——公用奴,他们共同特点是可以被任意一个军人玩弄,而且都是犯过罪的,但因为罪的轻重公用奴又分为三种,一种是性奴,这是罪较轻的,他们不用时被关在狗笼子中或者绑在树上,一直等待某个军主的临幸;第二种是小便器,就如前面那个后悔的奴隶的下场一样,这些奴隶的罪比较重,被封在水泥中一辈子做小便池,他们如果表现较好则口鼻部不用被水泥封住,军人使用小便器时把几把放在小便器的嘴里,小便器自动把圣水吸出来咽下去,不用军人费力,而对于表现不好的小便器,则像前面的那个奴隶一样把口鼻部封住加装漏斗,因为这样的小便器不能用它的嘴来取悦上厕所的军人,因此军人通常不喜欢这样的小便器,所以这些小便器经常被烟头或者塑料袋堵住,然后被活活憋死,因此这样的小便器通常用不了太长时间就要扔掉;第三种公用奴叫大便器,这种奴被埋在地下,只有头部和肩部露在地表,高度时普通身高的军主蹲下时鸡吧的高度,他们身体埋在土中,地表用水泥封住,脸前有一个铁盘,这种大便器的用法是军主上大厕时蹲在大便器脸前,大便器用嘴取悦军主的鸡吧,圣水直接被大便器吸走,当军主用完后由大便器把军主的屁眼添干净,军主离开后大便器低头把铁盘中的黄金吃掉,这是犯罪最重的奴的处罚。大便器和小便器同样都是终生被封住不能活动,但是有一种情况除外,就是军主如果感觉某个厕奴伺候的自己很满意,可以用烟头在他身上烫一个烟疤,当累计满200个烟疤后,厕奴被从水泥中取出来,但是不能跟随以前的主子,出路只有两条:作为心理压力过大的军人减压的工具,玩弄虐待致死,或者送到卫生队作活体解剖的实验材料。
话说回来,我和另外十九个新奴被押往厕所,然后分为两组,一组做小便器,一组做大便器,第二天调换,小便器就是奴隶跪着被固定在矮十字架上,整个身体被完全绑在十字架上不能动,嘴的高度是普通身高的人的鸡吧高度,两只手是释放的,这样的目的是当有军主要使用时,只要站在奴隶面前,奴隶会用手把主子的裤子解开,然后把鸡吧掏出来放在嘴里,把圣水吸出来(新奴连第二个月是技巧训练,将学习怎样用最解开各种军裤,比如常服裤的拉链,或者迷彩服作训服的口子,然后拉开内裤含住鸡吧。因为第一个月奴隶没有学习,因此还是用手)。作为大便器的奴隶跟普通大便器一样,只不过不用水泥封住,工作方式都是一样的。因为都是新器具,所以相对干净,上厕所的军人们一般都选择这些执勤厕奴,执勤厕奴因次也积累大量经验,而终生厕奴则因此也相当于休假。
第一个月快结束时,有一天我们新奴连全体集合,我知道这是要处理了考核不及格的奴隶了,在广场上,每个不及格的奴隶都被五花大绑,由两名战士押着,一次被灌入水泥做成小便器,因为他们仅仅是不及格,罪不重,所以没有奴被做成大便器。